话一说,连丁玉落都不禁摇头,这个时代,谁来尊重你的个人**。在他们看来,大丈夫光明磊落,有什么不能说与人听的?
丁承业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真是荒唐!但凡私隐之事,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既说你冤枉,,那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私隐之事,是比你背负以奴欺主、行奸主母的罪名更重要的,竟让你宁愿背负这冤屈,也不肯说出来。”
“当然有。”丁浩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轻的、清晰地道:“这世上有许多人、许多事,在另一个人的心里面,是看的比他自己的清白、安危、性命更重要的。但是你这种人是永远不会明白的。”
柳十一忍不住道:“巧言令色,如果不是你心虚不敢说,就是你蠢。”
丁浩淡淡地道:“或许是,一个人从年轻走到老,总要干几回蠢事的。”
丁庭训一直冷冷地看着他,听到这里,他终于失望了:“丁浩,这么说,你是不想为自己辩白了,你承认你犯的罪?”
丁浩昂然道:“我没有承认,我说过,昨夜我不在房中,是做一件只与我个人有关的私隐之事。我没有必要把它说出来,你们的所谓证据,无法就此定我的罪。自古以来,栽脏陷害,这是惯用之技。”
丁庭训双眼微眯,冷声道:“谁来陷害于你,所为何来?”
丁浩针锋相对地道:“丁老爷聪明一世,你只须仔细想想,就该知道谁有理由害我,何须问我呢?”
丁庭训微微一愣,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他话中之意,心中立时升起一股怒意:这小畜牲,害了我的宗儿,还要调挑我与业儿,业儿虽是不肖,却只有些纨绔气罢了,他会做出、他敢做出这样的事来?
丁庭训目光泛冷,脸上便起了愠意:“丁浩,人证、物证,老夫俱都在手,你又说不出昨夜行踪,虽然老夫不曾当场把你抓住,可是就此定你的罪,相信也无人敢说不公。你可要想清楚了,昨夜,你到底在哪里,可有人证?”
丁浩朗声道:“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