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放松时,脱掉上身铠甲露出大汗淋漓的胸膛与臂膀。可她见了便见了,就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从不作他想,亦无甚感觉。
月玦现在所露肌肤远比那些人少多了,可她却脸颊生热…心跳也快的疾如奔马……
她以前是曾与月玦有过几次那么些些些些的亲近,她罪恶的双手亦曾对他犯下过不少禽兽之事,可那些都是在极为隐蔽之处,就比如她的床榻甚至被窝…时间也多是晚上,或喝酒之后,黑咕隆咚的她胆子不由就大了起来。
可她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水清岸绿的小舟里,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盯看着他,看着素日里被他向来遮掩到一丝不露的身体。
平日里他衣衫整洁,甚至偏于谨慎保守,加之他天生疏离清冷的容貌,通身贵不可攀的气韵,纵然他身姿绰约,又面容极其俊美,可却从未有人敢对他存有亵玩之心,秦楼安已算是最大胆的那个。
然而她也只见识过他夜间不显于人前的绮艳瑰媚,白日里又总予人玉树汀兰般的高雅之感。然此时的月玦,安睡的面容一如寻常端秀雅正,可他不整的衣衫,却似不慎将他最风雅周谨的皮囊剥开一角,露出里面最为迷人诱惑的身骨。
那一小片光滑的肌肤,分明只是单纯的雪色,却好似胜过这世间一切色彩斑斓的众生色相,最为纯洁,又极赋欲望。
秦楼安看着那小半片肌肤发呆,月玦之所以变成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用想也知是她昨晚的杰作。不过这次可不是她先动的手,是他酒后神志不清要勾引她的。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整整齐齐的玄甲,想起月玦昨晚揽她靠在他肩头,却嫌她混身坚硬硌着他。
可这怎么能怪她呢?
分明是他自己让人给她打造的这玄甲。
秦楼安想起他当时苦恼又无奈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
“公主何事笑得这么开心,可否与我也说一说?”
突然听到一声略微喑哑的说话声,秦楼安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