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可她觉得此事已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她迫不及待想知道真相,然却不想知道谢容确实是谢白鹤后人的真相,如果尽早弄清楚二人确实没有关系,她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
但愿此谢家,非彼谢家,但愿如此。
秦楼安以府中新立了规矩,近来府中离不开她为由推辞了皇后。
虽然皇后不解为何一直对管家之事不上心的女儿为何突然对这些事热络起来,然这到底是件好事,也便笑着应下了。
皇后吩咐红珠将秦楼安亲手做的桂花糕放在锦盒里,递给粉黛,说是秦楼安难得亲自下厨,自然不能浪费可惜了。
午膳时秦楼安食欲不佳,根本没吃多少,现在还有大半碟的桂花糕。
只是现在她更加如鲠在喉毫无胃口,什么都吃不下。可又不好拂了母后的好意,她谢过后便让粉黛接了。
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四处开始掌起宫灯,月玦却依旧没有回来。
皇后陪着秦楼安等着,发现她一直沉默不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与她说话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怏怏开口,问她怎么了又说没事,奇怪的很。
难道是因为一天没见月玦不高兴了?
皇后揣摩着自己女儿的心思,又过了片刻后秦楼安站起身,“母后,这个时候月玦还不回来,只怕是被父皇留下了。既然如此,那女儿也便先告辞回府了。”
皇后一怔,看了看殿外:“看这天已经黑了,不如安儿今晚便留下来陪陪母后,待明日问过你父皇是否真的将月玦留下后,再出宫也不迟。”
秦楼安也看了眼殿外的天,摇了摇头:“不了,孩儿府中还有些事要处理。月玦大半是被父皇扣在宫里了,就算没有,这个时辰了也得到明日才能出宫,孩儿明天再来接他就是了。”
她已尽量表现得轻松无事,可母后还是察觉到她不对劲。此时若与月玦同乘一车,只怕仅眼他一眼,她所有的伪装便都形同虚设。
秦楼安如此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