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有这般织法的缎子?”
闻言,粉黛抬手接过,置于眼前仔细打量起来,一旁绿绾亦是侧着脑袋端详。
秦楼安于巷道中发现那黑衣人虽然未死,但是伤的却是不轻,一身功夫基本是废了。
她未将其带回大理寺,亦未送至京机厂。
那人是个死士,纵是严刑拷打,恐也问不出半点消息来。不然,他也不会在司马赋及问他身后主子之时,宁愿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也不肯说。
何况他受伤颇重,严刑之下,尚不待撬开他嘴,定是也毙了命。
自然,她也不会白白放了他。
“公主,奴婢倒似见过这般织法的缎子,但是在何处见得,奴婢却是想不起来了。”
粉黛凝着眉,手指搔着头,仔细回想一番,然如何都想不起来是在何处见的。
听闻粉黛说似是见过,秦楼安眸光一闪。
城西巷道之中,她心生两抹疑。
其一便是此黑衣人的着装,她看着与进宫那晚雪衣布庄不远处巷道中的十二人,所着乃是一般一样。
世上焉有如此巧合之事?
至于其二,不管此人为谁所用,又因何跟踪司马赋及。依着司马赋及凉寒至极的性子,焉会留得他的命在?又怎会将此人伤了后,仍在巷道不管不顾?
这,可不像他。
好玩吗——秦楼安轻笑,听着怎恁般像是月玦的语气?
听自家公主兀然的一声笑,粉黛绿绾皆是一惊,今日的公主,可不是一般的怪。
未几,秦楼安吩咐了粉黛拿着手中半片玄缎,到城中各处庄铺比照寻找。
“绿绾,随本宫去御花园逛逛罢。顺便,也将今日早朝上的事说与本宫。”
秦楼安言罢,见绿绾错然一愕,显然是不信,这般时候她怎会有心思去御花园中闲逛。
“今日这天儿如此好,本宫便想着去御花园里透透气听听鸟。若是不然,本宫怎会如此盛装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