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银。
12%的土地收入,要进入社仓,以备不时之需。
平均8%的土地收入,要维系颜李学派设想的8岁入小学的教育体系。
加上这几年搞运河海堤基建,即便可以选择出徭力,但实际上也得需要支出,这又几乎每年15%。
除此之外,乡约乡社保甲等,还要组织百姓修河,榨油,染布等,加上治水修河修堤,这又使得乡社的徭役,每年平均在70天左右。
还有鳏寡孤独的赡养,一些孤儿的成年前的授田……
即便压到这种程度,但凭借着士绅的善心、无有地租和地主占地问题,以及理想主义儒生扎堆于此甚至自掏腰包,以及出徭役的地点都在家门口不远,竟倒让一些人的日子也还过得下去。
保甲制和圣堂组织下,以保甲为基础、以圣学为纽带,组织的助耕社,互助社,初步解决了耕牛不足的问题。
一些理想主义的学医的,也经常来这里免费帮着村民治病,也省下了一大笔开支。毕竟李塨当年就是学医的,颜李学派里面,分斋教育下,所谓“生活就是圣道”的理念下,学天文地理医学农书的人着实不少。
加之严格的授田制,严禁进行任何形式的土地买卖,也坚决反对佣耕制,保证耕者有其田,保证了土地不被兼并。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不是说他们做的不好,而是外面发展的太快,使得他们已经撑不住了。
他们被资本主义萌芽区包住了。靠一片24万亩的土地,是没办法搞全面的自给自足的。
这一点,赵立本的老婆是感触最深的。
这些儒生不错,为了体现鳏寡孤独皆有所养的理念,也得益于圣堂聚和会这样的准宗教组织的帮助,赵立本离家的这些年,他老婆带着孩子,没有饿死。
25亩的土地作为儿童寡妇的授田,交由别人耕种,收取一半的收入养家、上学。
他老婆也就只能靠织布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