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手被桌子上的木屑划伤,谢渊渟难掩惊愕道:“你说什么?”
温婉方才手肘撑在桌子上,他这一来,温婉差点一跟他那栽地上,
看他这样,便一脸无辜道:“不愿意就算了,
我只是问问,又没有强抢民家良男,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话说回来,你既不愿娶我,这深更半夜的在这里等我做什么,
总不至于是我患病期间得罪你了,你要找我报仇吧?”
谢渊渟脑门儿的青筋直突突,感觉自己之前所有的患得患失都是闲得慌,
狠狠喘了两口气,他咬牙道:“你就仗着我放不下你吧,
谁说我不愿意了?”
等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温婉自己松口要嫁给他了,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来的时候想着国公爷的三年孝期已经过去,
打好了一肚子的腹稿想着怎么说服她再信赖自己一些,
好让两个人的婚约步入正轨,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被温婉一个平地惊雷炸的差点呛死自己。
温婉才不管谢渊渟在腹诽什么,她一双眼睛不灵不灵的闪着,
贼兮兮道:“那这么说你这两年随身携带的那东西是不是可以还给我了?”
“什么东西?”
谢渊渟问完,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颗忽上忽下的小心脏瞬间回归原位,
好整以暇的看着温婉,他好像有些明白,温婉何以如此胆大妄为了,
他还以为阔别一年半载,她专门长胆子去了,
这模样,却分明是心虚的不行,在学虚张声势的小猫儿挥爪子唬人。
果然,就见温婉眼珠子滴溜溜转着,就是不肯看人,
底气不足的道:“你自己带在身上的东西,我怎么知道是什么鬼,
或许是我师父说错了吧,没有的话就算了,我的话就只问一边,
你还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