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大半夜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合适!”
下了逐客令不算,直接起身赶人,谢渊渟彻底失笑,长臂一伸,把人抓在自己面前,
“不闹了,那东西知道你醒来的那天就烧了。”
温婉一下子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本也没想着真要把人赶走,只是心里有些没底,
这一闹腾,那种阔别太久的生疏感一下子就消散了。
谢渊渟见状,宠溺的将温婉的两只手拢在手心,嗔怪道:
“病好了也不回家,在外面转悠了小半年,若不是国公爷的祭日,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回来?”
“我得还债啊!”
温婉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谢渊渟大概都是清楚的,
也不欺瞒,老老实实道:“战事初定,我就把烂摊子丢给了大家,
如今要回来,总得给大家带点礼物啊,总不能一来就当大爷吧?”
“当大爷是不太可能了,当个将军夫人倒是可以。”谢渊渟笑。
温婉没好气的排他一巴掌,“我说认真的,没在跟你开玩笑的。”
“好好好,不开玩笑。”谢渊渟讨好的捏捏她的手指,
正色道:“所以傅禹,是被你推上去的?”
知道新皇最终人选确定为傅禹的时候,
谢渊渟就想到过,这中间温婉一定扮演了某个重要角色,
他一直让人吊着傅恒的命,这么久都平安无事,温婉才病愈,傅恒就驾崩了,
他从来不相信这世上能有这样的巧合。
温婉爽快承认,“傅恒是我杀的,至于秦挽裳,我没想到禹王能那般果断,直接杀了她,
也算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吧。”
她无意对秦挽裳手下留情,之所以没直接杀了她,不过是计划所需而已,
如今傅禹杀了秦挽裳,大势却还是按照她的心思走,温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