渟面前,
笑盈盈道:“谢将军,别来无恙啊!”
谢渊渟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温婉身上,看着她笑靥如花的样子,
一颗心像是泡在了柠檬水里,又酸又软。
万千言语凝结心头,最终只吐出了一句,“别来无恙!”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秋韵终于回过神来,忙道:“阿婉,既然回来了,去给你父亲和祖父上柱香!”
之前江夫人点燃了白绸,看着浓烟滚滚,甚是骇人,
实际上祭堂还算完整,至少不影响众人祭奠亡人。
一通忙活后,温贤和陈氏、秋韵将所有的宾客都引到了餐厅里,
宴席开始,所有的热闹都在餐厅里,温婉和谢渊渟之间始终隔着许多人,
两人偶尔视线相撞,却又很快错开,默契又生疏,两个人之间隔着的,
不仅是那觥筹交错的满座宾客,还有那素未谋面的十九个月的光阴。
是夜,温婉打着哈欠回到婉居,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八仙桌旁的身影。
跟着进来伺候的银烛愣了一下,叫了一声“小姐?”
温婉摆摆手,“你下去吧,有事我再叫你。”
银烛依言退下,温婉在门口站了会儿,走过去在另一边坐下。
她也不说话,和谢渊渟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仿佛在进行异常无形的较量,
自然,和温婉的较量,谢渊渟从未赢过。
这一次也不易例外,看着温婉过于冷静的面孔,谢渊渟心有不甘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有啊!”温婉露出一个做坏事得逞的笑容,巧笑倩兮的对着谢渊渟,
姿态却无比正经的道:“我以辽东二十七城,华姝商行为嫁妆,
向谢将军求亲,将军要不要娶我?”
哗啦一声,谢渊渟一个激动竟然将那黄花梨木做的八仙桌给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