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蒋帅以前像一个爱情顾问一样分析得头头是道,当自己陷进去的时候,看着别人吃屎却不知道屎的味道是一个道理的,这是我在蒋帅身上吸取到的经验和教训。
秦晴是一根筋的女人,混久了社会做法都自然不同寻常,直接走进女生宿舍揪着那个圆滚滚的女生到蒋帅面前,不停的骂,不停地数落,骂得圆滚滚的脸色由红变成青,由青变成紫,由紫变成黑,然后哇哇大哭,哭得像个两百斤的孩子。
这哭声哭得惊天动地,连秦晴都怕了,三个人逃之夭夭。
回到宿舍,看到三个同学围在角落里鬼鬼祟祟,我以为他们在看小电影,谁知道是在请碟仙,他们忽略过我,让我身后的蒋帅过去凑个脚。
蒋帅看了我一眼,我懒得理,躺在上铺打算睡个觉补眠。
他们请碟仙请得非常讲究,关门拉窗帘点蜡烛,四个人还十指合掌诚心保佑,口中念念有词,每人伸出食指定在小碟子上,我在上铺看着挺滑稽,但也很好奇究竟能不能请上来。
请了足足有五分钟,看得我直打哈欠。
烛光微微摇晃,只不过稍瞬即逝,我觉得不太好,就好心叫大家别玩了,蒋帅打算放手,同学威胁他“妈的,都快请上来了,别呀,问问高考答案也好,很准的。”
蒋帅转过头看着我也不舍得放手,估计这厮也有私心问碟仙什么事,几人又念了几分钟。
碟子动了。
他们小声兴奋的惊呼着。
“你没在动吧?”
“放屁,谁动谁孙子。”
我趴在上铺,一直盯着突然多出的第五个‘人’,准确的说这并不是很像人,长得十分矮小,大概一米高,尖嘴猴腮,头上长了一根根像手指粗的毛发,它一直在咧着大嘴巴在笑,大得可以塞进一个拳头,和四个人同时按着碟子。
“碟仙碟仙,你是男是女。”
碟子移向男的字上。
几个人突然很兴奋,我在上铺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