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这个邵依凡,说做了那么久的邻居,居然才发现这个女生好可爱,我也觉得,这年代已经鲜少人扎着长长的双马尾,说不定是父母那一辈的女同志。
他反对说“懂什么,这叫单纯,你看她黄绿色的异瞳,肯定是混血儿,混泰国的。怎么办,我真的喜欢上她了,看到她脸红好想过去调戏,把她弄哭再哄回来,哄回来后再弄哭也不会轻易提分手那种性格。”
我想起曾经在操场黄大仙对我说过的话,喜欢就去表白。
蒋帅吃完饭后,真的堵在洗饭盆地方向邵依凡表白了。
没想到她的同桌圆滚滚是个心直口快又坦率的人,说了一句“你长得很对不起观众,属于整容都整不好那种,配不上我们家邵依凡。”
蒋帅听了毫无表情,淡然拂袖离去。
后来在校园偏僻的一个角落,他抱着头哭得一塌糊涂,这是我认识他三年里最失态的一次,也是第一次和女生表白。也许他早已经做好被拒绝的心理,但不是出自喜欢的女人口中拒绝,连一份自尊都失去了。
蒋帅哭得十分痛苦,眼泪和鼻涕纵横交错,仰着头对我哭“圆滚滚长得像条蚯蚓似的,她有什么资格说我丑。”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脑补蚯蚓的长相,好像蚯蚓从上身到下半身都长得一模一样。却又不知道如何安慰,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有一个女孩心甘情愿跟着蒋帅,她一定会很幸福。
倘若一个人没钱没貌,他除了能用一辈子时间来换取外,那只有生命了。
不,蒋帅从没有过轻生的念头,他只是愧疚父母,没有那个父母嫌弃自己子女丑,如果只是孤家寡人,他会活得更轻松些。
秦晴姗姗来迟,发现蒋帅哭了,就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哭,“原来一个男生可以哭得像几岁小孩一样,好傻逼。”
蒋帅一下子哭不出来了。
秦晴转过头对我说“你兄弟有难,怎么不帮一把?”
我有点无语,感情的事怎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