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出来,现场一片沉默。
鲁鸣月靠着墙,等了半天,终于拍了拍他:“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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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两天,他又来了。
鲁鸣月望了一眼门口望夫石一样伫立的男生,来往女性都多多少少看一眼,就头疼。他形象太风骚了,眉毛上为什么会有点银色啊,洗不掉吗?而且他这个平头,年轻俊俏的小脸,配上他充满正气的眼神,抿着的嘴角,不爽的表情,oversize的外套,两条笔直细瘦的腿,踩着画风独具匠心的球鞋,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鲁鸣月以一个专业猛1的角度,必须要说一句,白石确实很会打扮人。
裴苍玉执着地站着,有几分打算就地坐化的味道,但行头过于入时,整个人悍佛转世,是那种拎锤拿枪的类型。
鲁鸣月再气定神闲,也熬不住所有人都朝他看。
他终于冲裴苍玉招了招手,把人招到了后巷。
“又怎么了?”鲁鸣月点烟,又要下雨了妈的,“我不会改主意的,你有这个时间,去劝白石算了。”
裴苍玉摇了摇头:“我想到了。”
“什么?”
“记得好东西,”裴苍玉说,“会有勇气。”
鲁鸣月抬起眼:“来面对流言……”
裴苍玉皱眉,鲁鸣月笑了:“我以为你要唱。”
“有勇气,就是,”他看着鲁鸣月,“靠自己。”
鲁鸣月叼着烟看他,裴苍玉热忱地望过来。
下雨了。
“不走么,雨下大了。”
裴苍玉抬头看了看雨:“我……”
“我给你把伞吧,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裴苍玉愣愣地点头:“哦,好。谢谢。”
鲁鸣月慢悠悠地走回去,拿了伞,回去,裴苍玉还在那里乖乖地等,头发湿漉漉,他把伞递给裴苍玉,又拍他的肩:“下次吧,不急。”
裴苍玉还想说什么,但雨下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