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鸣月点点头:“我胆小。”
裴苍玉很无语,鲁鸣月笑了笑。
他站起来,绕着裴苍玉转了一圈,像在打量马厩里的一匹马,眼神上下看,带着点检视的意味,然后他暧昧地笑了笑,伸手拍了下裴苍玉的屁股。
他的手还没碰到,裴苍玉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鲁鸣月拍到了一阵风。
裴苍玉比他更尴尬,还解释道:“有风,我就……”
鲁鸣月往天上看,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去领班的柜子里翻,他想找烟。
裴苍玉盯着他,突然说:“你……”
鲁鸣月转头:“嗯?”
“叫什么名字啊?”
鲁鸣月撑着柜门:“鲁鸣月。”
“以前……就叫这个吗?”裴苍玉看他的脸色一僵,又很快补充,“有没有改过?”
鲁鸣月啪地一声合上柜门,朝他走过来,借着身高的优势朝下看他,语气疏远:“什么意思?”
裴苍玉坦诚地望着鲁鸣月:“你……初中在哪儿上的啊?”
鲁鸣月没有回答他,只是抱起手臂,回到了椅子上:“不是来为你朋友们求情的吗?”
“是。”裴苍玉一看他往后退,就上前一步,“希望你放过他们,如果我们以前是同学的话……”
鲁鸣月抬手打断他:“套近乎就免了吧,我厌旧。”
裴苍玉噎了一下,又问:“那我能做什么?”
鲁鸣月有点不耐烦了:“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他们这么个跟法,不要说白石,就连我都觉得危险;况且我们做事,没有必要和你解释理由。”鲁鸣月伸手指了指他,“你要对自己的处境有个理解。”
“他们……”裴苍玉却在这里顿了一下,“除了费左华还有谁?”
鲁鸣月挑了挑眉毛,口气有点不悦:“初中同学,你的朋友。”
裴苍玉的本意是想问一下上次在费左华旁边的男人是谁,但鲁鸣月显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