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齐安转头看了他一眼:“你可以在这里等雨不下了再动,我过去看看。”他说着就把衣服上的兜帽戴上,冲进了雨里。
候齐安打电话告诉他们有房间,几人互相看了下,孔苹也咬咬牙,跟着一起跑了过去。看到他来候齐安还惊讶了一下:“你可以等下,或者去给你送伞。”
孔苹摇了摇头,打了几个喷嚏。
“现在又到我的问题了。”鲁鸣月靠在柜台上——他总要靠着点儿什么,好像自己不会站一样,费左华看着他就皱起眉,鲁鸣月看着挂板上仅剩的两把钥匙,“五个人怎么住?”
“你跟我住。”费左华指他。
候齐安也说:“我一起。”
鲁鸣月投降似的举举手:“别吧,你们两位让我压力太大了。”
候齐安平平地看着他:“我们两个人,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吧。”
鲁鸣月一脸很惊讶的样子:“你这也太妄自菲薄了。”
“行了。”费左华打断他,拿了把钥匙就走,示意鲁鸣月跟上,鲁鸣月便转头朝其他人耸耸肩,“我去给大小姐当宠物狗了,拜拜。”
施远尘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擦,看了一眼忍着咳嗽的孔苹:“你今晚恐怕要生病。”
孔苹脸色苍白,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
晚上鲁鸣月没能睡,因为费左华和候奇安坐在桌边,要他坐在另一边,严肃地看着他,施远尘也加入进来,孔苹在房间里睡觉。
费左华的脸色很难看,点了支烟:“说说吧,你怎么找白石。”
鲁鸣月挨个望了一遍三个人:“首先,先明白白石这个人住宿的风格,他非常地讲究……”
施远尘直接打断了他:“你是想说找别墅区吗?”
鲁鸣月一愣:“哎,是。你怎么知道?”
费左华的脸色更难看了,他超前靠了靠:“你是想告诉我们你跟着来以后打算再慢慢找吗?”
鲁鸣月头点到一半费左华就拽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