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鸣月诧异地挑了下眉毛:“我找人翻译,看起来像情诗啊。”
施远尘看他:“他写给你的?”
鲁鸣月笑了一下:“随手写的。”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那时候他有点发昏。”
“你们在一起多久?”
鲁鸣月耸了下肩:“断断续续三四年吧,刚开始的时候,他身边没有什么能说话的人。但也不是只有我。”
“你一直强调你们从没建立排外性关系啊。”施远尘看他,推了下眼镜。
“因为没有。”
“他做情人怎么样?”
鲁鸣月苦笑了一下:“不怎么样。好的时候少,心不在焉的时候多。”
费左华发现鲁鸣月的小动作多了起来,和他以前那种满不在乎的从容有了很大差别,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施远尘这么感兴趣。
施远尘弹了弹烟:“他是有兴趣的人就会出手的性格吗?”
“他没什么兴趣,但也不怎么排斥。”
“他在床上是什么样的性格?”
费左华瞠目结舌地看施远尘,烟都忘了往嘴里塞。
施远尘仍旧很平常的脸色,仿佛问了句天气。
鲁鸣月笑了下:“很有天赋,精力充沛,疯得一如既往,不过我们没几次,毕竟我不喜欢在下面。”
费左华在这个话题里站立难安,拿烟的手微微颤抖。
施远尘点了点头:“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裴苍玉。”
鲁鸣月没说话。
“我听说你们都是初中同学。”他看向费左华,“包括车里的两位。”
鲁鸣月笑起来:“你倒是很能查。”
“谢谢。”施远尘浅笑一下,“何止。不过我想你们初中毕业之后跟裴苍玉都没有联系了吧,我指的是朋友那种。”
两人默认。
“车里的两位也是这个意思。孔苹同学后段时间在家自习,很早就不去学校了,候齐安同学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