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会认错。”
丁川往前移了移,枪顶在费启昇的额头,把他撞得摇了摇,但费启昇很快又顶回来,枪口下的眼睛熠熠生辉:“不用指望我道歉。我们永远不可能有一样的立场,从我接近你的时候我就做好了准备。一个犯罪的人,不会因为他爱讲几句笑话,对人和善,就有所改变,归根结底,他还是凶手,还是罪人,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你觉得,我就是恶。”丁川笑起来。
费启昇难得地露出个笑容:“我老豆做缉毒警的,他也卧底,从我出生开始,十几年我只见过他三面。两岁一面,留一张照片;五岁一面,留一张照片;十三他葬礼。我说我想抬棺,他们不让我去,因为怕毒佬来报复。那天他下葬又下雨,我躲在树后看,四个人抬棺,盖的国旗,下葬的时候我一起敬了礼。我警校毕业才第一次去拜他,我成为警察不是因为我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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