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跪关宿搓衣板儿,着了凉。”
何子衿道,“你与吴将军熟吗,就去。”
阿念叹,“姐姐不晓得这其中的事儿,我也不想去,祝副使千万求了我。那日吃花酒,是祝副使请的客,吴夫人连祝副使一并恼了的。祝副使要一人去,怕进不了吴家门就得叫吴夫人撵出来。他就求我与他一道去。”
何子衿道,“咱们新来,便是却不过祝副使的情面,去了也不要乱说话,你们这么去探望,吴将军会不会觉着没面子啊。”
阿念道,“北靖关上上下下都晓得吴将军打不过吴夫人,这有什么没面子的,就当吴将军让着吴夫人好了。”
何子衿这里备好药材,隔日,阿念就拎着东西去探病了。
何子衿原以为吴夫人这般厉害,定得是孙二娘似的人物,不料人家吴夫人生得人比花娇,虽今年岁渐长,但那眉宇间的艳色,可见这位夫人年轻时定是一位绝色佳人。吴夫人待何子衿很是亲近,还夸了阿曦一通,笑道,“上回在夫人这里见了江太太,我就想,江太太真是难得的美人。今儿见了你这千金才知道,真真是青出于蓝,也就你家千金这样的人品,才配得上咱们北靖关的玉树啊!”
何子衿笑道,“您实在过誉了。”
“哪里是过誉,我是实话实说。”吴夫人拉了阿曦的手,道,“我家里两个小子,可惜没闺女。”又夸何子衿会养孩子,把闺女养得温柔知礼,与纪大将军结亲结得真正好。
而另一位邵将军夫人,的确如江赢说得那般,身形就有些娇弱,脸上也稍有苍白,但也没看出有什么病容,就是整个人那神色有些娇怯怯的,邵夫人脸色始终是淡淡的,仿佛没听到吴夫人的话,更不会去接吴夫人的话,只是听着吴夫人寒暄罢了,话语很少,眼睛却时不时的瞟阿曦一眼。
何子衿私下同江赢打听,江赢道,“姐姐不晓得,先时吴邵两家险些翻脸。”
这事儿叫江赢说,江赢其实有些不好启齿,倒不是吴邵两家的事不好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