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瞧着这样的人不大喜欢罢了,我是为相公不值,这样的操心,那二人回去,怕也说不了相公什么好话?”
何子衿道,“反正你们尽心了,是非曲直,谁心里还能没一笔账。”
江赢说一回心里的憋闷事,就觉着痛快许多,她不是没手段的人,自然也不会凭那二人回老家胡说,只是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要没个人说一说,真个憋死了。
心里顺畅后,江赢与何子衿说起北靖关的官眷来,她于北靖关生活多年,对北靖关官眷颇多了解,很细致的与何子衿说了一回,道,“姐姐是四品恭人的诰命,朝廷对武官太太的诰命向来爽快,这北靖关,别看地方小,论诰命,真不比北昌府少。不过,虽同是四品,像我其实就不及姐姐。相公是在外领兵的,江姐夫是宣慰副使,正管银粮。姐姐想想,这北靖关,大小将领有多少,宣慰副使却只有两人。”
何子衿道,“所负责事务不同罢了。”
“这么说也没差。”江赢道,“还有另一位祝副使,祝副使以前是打仗的,后来转了文职,祝太太是个老好人,见谁都说好。另外就是昭勇昭毅两位将军,都是正三品将领,昭勇将军姓吴,吴将军打仗很是厉害,吴夫人比吴将军还厉害,姐姐在北靖关住一段时间就知道,在北昌府,一般还是平民百姓家有女人打男人的,在咱们北靖关,就是许多将领家也常干仗的。另一位昭毅将军姓邵,邵将军是有名的儒将,家里夫人娇柔的很,一年三个六十五天,邵夫人三百六十天都在吃药,说话都不敢与她大声,怕把她吓昏过去。”
何子衿“扑哧”就乐了,江赢也好笑,道,“姐姐住住就晓得了,也有意思着呢。”
的确有意思。
江家这刚没住几天,阿念就让子衿姐姐备些滋补药材,子衿姐姐得问个究竟啊,阿念道,“吴将军病了,祝副使叫着我一同去探病来着。”
何子衿忙问,“什么病啊?”
阿念小声与子衿姐姐道,“听说是出去偷喝花酒,给吴夫人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