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曦立刻抓住她哥把柄,“自小不好好吃饭,叫人着急。”
“我是不好好吃么,我早听祖父说了,你小时候总抢我蛋羹吃。”
“哪里的事,是你吃不掉怕被祖父罚,偷偷叫我吃你剩的。”
“行啦,好好吃饭,不许拌嘴。”龙凤胎自小打架,小时候不会说话,是动手干仗,待得大些,是君子动口不动啦。待孩子们吃好,何子衿让孩子们自由活动了,基本上是阿晔去书房做功课,阿曦给双胞胎上文化课,可怜双胞胎,白天被朝云祖父教育还不算完,晚上还要经受姐姐的摧残。
孩子们玩儿去后,夫妻俩回房说话,何子衿问,“宫胖子过来有何事?”
阿念道,“来探我的口风。”
何子衿道,“他是代表盐商商会来的,还是自己来的?”
“没什么差别,他是盐商商会的会长。”阿念道,“过来与我诉了一通苦楚,想着两不得罪呢。”
“这死胖子,倒是打得好主意。”
“是啊,我让他回去想想站队的事。”
何子衿“扑哧”笑了,“那他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管他呢。”
失眠不失眠的,反正宫财主是愁的连晚饭都没吃,宫太太跟闺女报怨,“这江同知,真不是个好相与的,你爹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宫财主是个福态相,这宫太太与宫财主颇有夫妻相,虽没宫财主那样的富态,也是个圆润润的中年妇人,倒是宫姑娘生得纤细袅娜,一幅明眸皓齿的好模样,据说肖似宫太太年轻时。
江同知对盐商发难太迅疾,宫姑娘两位兄长都去盐厂那里不在家,宫太太有事同闺女叨咕,宫姑娘道,“天大的事儿也不能不吃饭啊,我去劝劝爹。”着侍女去厨下收拾好饭菜,母女俩去敲宫财主内书房的门了。
宫财主甭看家里豪富,却还算个本分性子,身边儿一老妻,膝下两子一女,正因家中和睦,宫财主有什么愁事儿,同老妻说,如今儿女也渐大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