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们也不过在家闲话说说罢了。他们这些高官显贵斗法争强什么的,委实与咱们不相干。”何子衿一笑,说起家中事来,“明儿秋闱就考完了,也不晓得阿冽考得如何?”
阿念对小舅子极是看好,“他文章火侯差不离了,只要按平日的水准来写问题不大。”又道,“我算着,明儿也是阿灿的满月酒,怎么没听说岳父家摆酒啊。”
何子衿笑道,“哪里就这么急了,这摆酒也得亲戚朋友全到才热闹,原定是今天休沐日摆酒,偏赶上李大人设宴,如此就再推迟几日。待阿冽回家歇好了,再摆酒不迟。”
阿念笑,“要我说,倒不必急,倘阿冽得中,正好一并摆酒,岂不更是热闹。”
何子衿忽然道,“你说,咱们都这么说,必中必中的,阿冽是不是压力很大。”
阿念道,“这算什么压力。家中人的期待,原是动力,倘因家中人期待过多,就倒下了,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那将军不必出征打仗了,但凡将军打仗,哪个不是家里期盼打胜仗的。”
何子衿打趣,“不愧是探花大人哪,说话一套一套的。”
“客气客气。”
话虽这般说,待得第二日,阿念吃过早饭去往衙门当差,阿曦带着双胞胎去朝云道长那里念书,何子衿就往娘家去等着弟弟自贡院归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