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家么。”
胡山长道,“你去把你章家姐夫叫来,我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家也是经世家族了,这些年,比咱家还要好些的,何必如此急功近利,要火中取栗呢。”
胡文就去叫人了,不知胡山长如何同章表兄说的,章表兄第二日就请辞回了州府。
胡文此方与妻子说了这事的来龙去脉,三姑娘果然不悦,道,“先时说赵家是个眼皮子浅没见识的,章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怎么倒同赵家一样?”
“反正都解决了,祖父亲自同章表兄说的。”
三姑娘这才不说什么了。
原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章家表兄也走了,三姑娘就没跟娘家提,免得平添烦恼。过了端午,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倒是陈姑丈去了一趟何家,唧唧咕咕的同何老娘唧咕了半日,何老娘听得脑子不大够用,不可思议的问,“你是说,叫咱家丫头去给太后讲道法。”
“是啊,听说芙蓉县的王道长现在在帝都就被封了神仙,咱们子衿的本领可不比他王老道差,这样的机缘,断不是人人都有的。”
何老娘瞅瞅外头的太阳,关切的问,“他姑丈,你没中暑吧。咱们土里刨食的小民,你就是做生意,也没出过州府,如何知道太后的事儿!你认得太后?”脑子发昏了吧?这事儿何老娘是再不能信的,觉着陈姑丈是在吹牛。不要说太后了,太后姓谁名谁陈姑丈怕也不晓得,就过来跟她瞎吹牛。
陈姑丈道,“我自没那福气认得太后,难道我就没消息了?宁家是我亲家,他家大老爷在帝都做高官,他家的消息能有差?我一听这事儿,立刻就过来了?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就再没了!”
何老娘颇是心动,只是,要往日,她是肯应的,她一直觉着自家丫头片子是有造化的。可现在,何老娘道,“你是好意,只是你也想想,丫头亲事也定了,这几年就得预备嫁妆,不能外去。再说,帝都那老远的地方,叫她一个丫头去,我再不能放心的。算了,女孩子家,还是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