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紧过来吃饭。”
伟哥支起一边膀子,笑着说:“你小子哪儿嘚瑟去了,等你送饭我们得饿死。”
“呦,听这意思吃完了?”他掀开饭盒:“那我不客气了,差点没饿死。”
他蹲着,大口扒米饭。
那几人笑他没出息,伟哥问他:“回去一个多小时,你到底干什么了?”
阿夫顿了顿,扬起手臂:“这不让树给划了,回去处理处理。”
旁边人立即笑起来:“你这树划的是处理好了,可胳膊上又多这些细檩子……”说着坐起来:“我看看我看看,呦,好像人挠的啊!”
伟哥恍然大悟:“这是卖力气去了?精神头儿还挺足,看样下午活儿都你的了。”
其他几人哈哈大笑,阿夫作势拿筷子抽他,也不见害臊:“滚蛋,你跟马慕青就快成事儿,别饱汉不知饿汉饥。”
“我可没你心急。”嘴上这样说,心里怎么想别人就不知道了,伟哥把两手垫在脑后:“还有不到三个月。”
“瞧瞧这盼的,到时候灌晕你,让你入不了洞房。”
和男女之事扯上关系,话就格外多,大伙儿又笑闹几句,才各自躺下歇着。
阿夫往米饭里夹几筷子菜,走到秦烈身边蹲下,讨好的问:“烈哥,睡了没,再吃两口不?”
秦烈掀开眼看他,淡淡说:“就他妈二五不着调吧。”
阿夫嘿嘿笑,在他面前也没什么好隐瞒:“这不几天没见了吗,就找个地方说说话。”
秦烈没搭茬,重新把眼阖上,由着他在旁边絮絮叨叨。他不爱管别人闲事,尤其感情方面更不想插手,只要别耽误正事儿,爱怎么着怎么着。
但这次不同,小波是城里人,来这儿也纯粹为了做好事儿,阿夫看上人家,成不成不说,总不能让人姑娘家吃了亏。
秦烈想了又想,侧头说:“你快三十的人了,做事之前先想清楚,你大老爷们的不怕,别污了人姑娘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