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袖说了什么,不到小半个时辰,居然把宁宁哄好了,回来收拾了书本,说要去娘亲那里写作业、念书。
没一会儿,他就瞧见母女俩在花影日下,他第一次瞧见宁宁那般沉静地在写字儿。
秦月没马上指点她,让她自个儿写写看。
她大致对宁宁的脾气也有了个了解,不过再看她鞋子,就更懂了,宁宁一开始写得极好,比同龄孩子端正多了,也比复哥儿好,且她的笔迹和萧叡如出一辙,她觉得萧叡一定是直接拿自己写的给孩子临摹,但写到后面,她见没有大人监管,渐渐松懈偷懒,写得歪来倒去,丑陋至极,显然性格浮躁。
她在旁边翻了翻宁宁平日里学的书,与她想的不同,不是什么《女则》《闺训》,竟然是正儿八经的学问,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怎么说呢……不像是女儿家要学的,也不像书香世家科举应试之事,也不是萧叡幼时学的……
她放下书。
给宁宁批阅作业,无情地抽出她藏在地下的练字纸张:“我若是先生,看到你这孬字儿,定要打你手板心。”
宁宁还挺理直气壮:“太傅要训我,但不打我手板心,爹爹都不打我。”
秦月目瞪口呆,啧啧道:“真是慈父多败儿。”
宁宁装傻地笑笑。
秦月说:“重写。”
宁宁哼唧哼唧,也不耍赖,铺好纸,重新写字去了。
秦月不适地感觉到注视着自己的视线,抬眸望见萧叡,萧叡也把书桌挪到相对的窗下办公,抬头就能看到彼此。
秦月当没看见他,低下头。
萧叡看了一眼融洽相处的妻女,这几日盘桓在胸口的郁卒消散许多,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卑鄙地想,乍一眼看上去,倒像是他妻贤子孝、美满幸福一般。能有这么一刻也是好的。
萧叡议事倒没特意关门。
心腹前来回复差使,他负责监视北狄人,不过并没什么可疑动作。
萧叡却在心里想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