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萦绕,多年辟谷的女子,偶尔只喝一盅花露,清澈甜蜜的花露长年浇灌,给她周身上下加了一层淡淡的香气。
邀月困惑地缓缓合上眼,将双手绕在他的腰上。
他的腰薄而窄,常年练武,触手柔韧。
花无缺仍是很困,把她带到床上,随手将凉被拉起来,覆上两人身体:“睡吧,做了噩梦的话就叫我。我一直都在,别怕。”
邀月的睫毛微微颤动,渐渐垂下,也渐渐进了梦乡。
——
第二日醒来,两人都略略尴尬。
花无缺醒得早且规律,晨曦一抹,染上湘帘,他便睁开眼,只觉得自己的手里是极柔软微凉的,原来他仍将邀月搂在怀里,一只手搁在她的腰上。而邀月睡得极香,日头东移,隔着垂帘那一丝丝的金光照在她静白如玉的脸上,她唇角带笑,像是梦到了什么美景。
花无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