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只是往后郑妈妈当差万不能这么马虎了。再有下回,我便禀了老太太,将你们一大家子都打将出去!”
“诶诶,”郑家的千恩万谢地跟着徐嬷嬷走了。
郑家的远去后,刘玉真不解地问道:“娘,老太太和二婶婶给过添妆了,怎么又给,还是八千两?”这也太多了吧?
大太太饮了口茶,道:“这事我知道一些,刘家是怎么起家的你还记得吗?”
这事刘玉真当然记得,从小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于是毫不犹豫道:“是因为祖父考中举人,做了官老爷。做官俸禄多,又有职田和其他的收成吃喝不愁,就都拿回来给曾祖母和祖母买地了。”
“当时县里遭了几次难地好买的很。后来祖母又开了些铺子,几十年下来便攒下了偌大家业。”
“这只是其中之一,”大太太耐心解释:“你说漏了最重要的一点,几十年前刘家只是这县城里很普通的一户人家,不普通的就是刘老太爷于科举上颇有天赋,在他尚未及冠的时候便中了秀才。”
“我记得你父亲曾经说过,老太爷年轻的时候家中只有孤儿寡母,虽有同族接济但依然称不上富裕。后来是中秀才之后与王家结亲,迎娶了你祖母,这才有了起色。”
大太太提点着说:“待老太爷二十多岁中了举,年过而立几次上京都名落孙山,在你祖母及王家的劝说下他老人家决定谋个官职,不考了。”
“这谋官用的便是你祖母的嫁妆,用了多少不知道,但是她老人家的嫁妆就是八千两,听老一辈的人说当年就剩个空宅子了。也因此啊,你祖父初初任官,便去了那泉州市舶司。”
刘玉真恍然大悟,道:“所以祖母的意思是……”
大太太也是这个想法,道:“所以我觉着那些银子,可能是给姑爷跑官用的。”
“这也太早了吧。”刘玉真不以为然,“夫君今年不过二十有三,过些年还考不上再跑也不迟啊。”而且瞧着陈世文那意思,是不打算走祖父的老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