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舒服到,刚刚把自己送进去,就险些忍不住要丢盔卸甲的地步。
梁佐连忙停下动作,舔着她耳后的肌肤,大口呼吸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避免丢脸。
他愤愤然道“老师,你又夹我故意想看我丢脸是不是”
白凝一脸无辜,收缩着阴道实实在在吸绞了他好几次,声音带着笑意“这才叫夹,知道吗”
初出茅庐的愣小子哪里吃得消她这样的手段,当即大声呻吟了一声,放弃细嚼慢咽的策略,挺着肉棒在泥泞紧致的阴道里乱捅一气,很快便耸动着腰身射了。
他僵着一张漂亮的脸,又是想发作,又有些不忍心破坏这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旖旎气氛,十分纠结地瞪向始作俑者。
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他身下,嘴角带笑,生动又漂亮,不过看了几秒钟,胸腔中满溢的窘迫和怒火便奇异地烟消云散。
梁佐抽出半硬不软的性器,把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扯下来,又去摸新的包装盒,面色阴沉,气势汹汹“再来”
白凝伸出白生生的脚丫,踢了踢他的腰,道“换个地方,在车里不舒服。”
虽然时间已经是深夜,车窗外已经没有人影经过,但她还是觉得不安。
保险起见,偷情最好还是选择一些私密度高的场合。
梁佐不大高兴地“哦”了一声,乖乖地起来提裤子。
他终于有些长进,知道照顾她的感受,拿着裙子凑过来帮她穿好,却抓着湿透的内裤不放“老师,这个都湿成这样了,你就别穿了吧。”
单是想想外表禁欲的老师,内里却是真空状态,顺着大腿往下流的,全是他搞出来的蜜液,他的脑子里就闪过无数十八禁的片段,教室里,办公室里,公共卫生间里,各种师生py的情色画面纷至沓来,充盈脑海,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亢奋起来。
白凝不愿在这种小事上和他过多纠缠,点了点头,又叫住往驾驶座爬的少年“我的戒指”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