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佐便亢奋得要命,所以,品尝到汩汩花液的时候,兴奋的大脑直接将有些咸涩的液体,翻译成甜蜜的味道,欲罢不能。
尤其是,当把舌头插进那个窄窄的蜜道里,模拟性器轻拉缓送时,他从她以往怎么撬都撬不开的口中听到了,无异于天籁的娇吟。
她怎么能叫得那么好听
梁佐暗暗想,既然她喜欢这样,那么他以后纡尊降贵地多给她舔几回,不愁她不听话,乖乖叫床。
他不知疲倦地舔吸着、抽送着,手掌攀上去,覆住她柔软的乳房,有别于往日的急躁,用十分轻柔的动作爱抚揉弄她的乳头,上下夹击着,引她渐渐情动。
小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打湿了身下的座椅。
梁佐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欢喜,迫不及待地将充沛的花汁卷进嘴里,大口大口吞咽着,舌头竭尽所能地拓得更深,频繁地爱抚他新发现的敏感点。
泄身的那一秒,白凝急促地喘息着,捏了捏仍在她阴道里舔弄以延长她高潮快感的男孩子红通通的耳朵尖,说出了第一句他想要的夸奖“好乖。”
少年像只热情的狼崽子,立刻扑上来缠住她,热情地吻住她的唇。
他的眼神亮晶晶,充满了快乐的情绪,拉着她的手去摸已经忍了许久的肉棒,贴着她赤裸的娇躯磨蹭“老师,鸡巴硬得疼死了,我现在就要插老师的洞洞”
他表现不错,白凝自然不会继续冷着脸,便主动松开男孩子的皮带,拉下拉链,把沉甸甸的一根握在了掌心。
梁佐深抽了一口气,挺着腰在她手里乱撞,又热又硬的东西硌得她心神摇曳。
她从不断分泌黏液的龟头撸到根部,又反向撸回来,来回几次之后,看男孩子已经濒临失控,便不再为难他,给他戴好套子,双腿盘上他的腰,把湿润润的水穴送到饥渴的欲龙嘴边。
梁佐紧紧搂抱住她,长驱直入。
你情我愿的欢爱,比以往几次半强迫性质的交媾,要舒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