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余睿肠子都悔青了,后槽牙差点儿没咬碎,“什幺叫也?老子逗你玩儿呢,这种话你也信?”
宴锦书只当没听到,继续说:“放心吧,我会负责的,跟了我绝不叫你受委屈。”
余睿气得双目充血,用力一捶胸口,转身怒气冲冲往外走。
“去哪?”宴锦书抖着肩问。
“回家!老子不陪你玩儿了!”
“钱不要了啊?”
“不稀罕!”
摔门,走远了。
宴锦书抽着烟,低头想了会儿,忍不住笑起来。
这两天纵欲过度,宴锦书累惨了,拉过被子蒙住脑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上八点,被文武叫醒。
宴锦书爬起来,下床,伸手让文武给他披上睡袍,系好带子,打着呵欠往洗漱间走,“人呢?”
文武回答,“二楼房间里。”
宴锦书从洗漱间探出头来,满嘴牙膏沫,含糊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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