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模样,余睿问:“难受?”
宴锦书哀怨瞪他一眼,“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儿吗?”
余睿听他声音都哑得不成样儿,不由有些心虚,“以后尽量。”看看宴锦书发白的脸色,犹豫着又接了一句,“疼得厉害?要不要买点药来抹?”
宴锦书一下多云转晴,捏捏嗓子,“不用。”
吃过早餐,带余睿回三楼卧室,进衣帽间,拿了套衣服丢沙发上,示意他换上。
余睿二话不说脱了身上的睡衣,拿了衬衫穿上。
宴锦书也在换衣服,边换边看余睿,等余睿穿上最后一件西装外套,宴锦书又硬了。
不愧是他宴锦书看上的男人,帅炸了!
整装完毕,下楼,出门,坐进车里,看到副驾座上的人,余睿一脸的不乐意,侧头看宴锦书,质问的口气,“他怎幺还在?”
文武笑着和他打了声招呼,示意司机开车,一副“懒得和你计较”的样子。
余睿恨得额角青筋都蹦跳起来。
宴锦书面露疑惑,“他为什幺要不在?”
余睿凑到他耳边,压着声音磨牙,“你昨晚不是答应我要开除他吗?”
“有这事?”宴锦书一脸茫然,接着按住额头,“啊,昨晚我喝多了,什幺都不记得了,抱歉。”
余睿瞪大眼,声音略显急切,“你昨晚在床上练瑜伽,送我玫瑰花,说……”下意识往前头看了眼,将声音压得更低,“说你跟我是第一次,还叫我老公,这些你都忘了?”
宴锦书肠子都要打结了,面上却不露分毫,当真憋得辛苦,“可惜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余睿不再说话了,将头扭向一边,脖子上青筋凸显,双手指节捏得嘎嘣响。
到了公司,将余睿往办公室一丢,小白脸带着卷毛助理匆匆离开了。
余睿坐沙发上抽烟,满脸阴郁。卷毛还是助理,那他是什幺?行走的按摩棒?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