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言昀找人干的。”
“几个人?”
“六个。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们。”
不生气不生气,郁晟儒压下要掐死这小混蛋的冲动:“我是不是还要给你颁个奖?”
“不是不是。”冰凉镇定的药物减轻了他的疼痛感。
郁晟儒坐下来,沉着脸看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伤不严重。而且……”
“瞿淮,”郁晟儒打断他的话,“我不是在问你的伤,我是在问,为什么言昀找你麻烦,你一个字都不告诉我?为什么受伤以后,要瞒着我一个字都不说?”
“我不信你感觉不到,他会来找你的麻烦。”郁晟儒漆黑深邃的一双眼像要看破他的心:“以你的敏锐度,你一定一早就察觉到了他的恶意和打算,”郁晟儒边说,边捡起他脱在地上的裤子,还带着点血迹的小刀在裤子里揣了一天一夜:“否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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