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只要言诚奚亲自去窥春领人。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儿子跪在地上,言诚奚心下叫苦不堪,怎么就惹到了这个活阎王。
“带回去管教?他十五岁打架斗殴伤了人,十六岁调戏女同学逼人跳楼,十七岁非法飙车撞了人,十八岁打架又捅了人,哪一次,你管教了?”郁晟儒点了根烟,每一个字让言诚奚无所适从。
“这些我不想管,他也不是我儿子,”男人的眼神变得尖锐且阴狠:“但他不能把主意打歪到我头上。”
六个浑身带伤的人被拖了进来,言昀认了出来,这是他找去收拾瞿淮的混混。
“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动我的人。”烟抽了一半,烟灰渣全落在了地上。
“既然你不会教儿子,那就我来帮你管教。”烟抽完了,最后一点星火灭了。
“不,不!晟爷!是犬子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过他这一次吧!”言诚奚惊惶失措:“我拿言家百分之四十的财产和公司股份和您换!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郁晟儒看他的眼神像看一条狗:“我说了,不要钱,你不会当爹,我就勉为其难替你代劳。”
“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可以带儿子回去,那么明天,言家的偷税漏税,行贿诈骗,还有走私的证据,就会出现在市局。”
“第二,送你儿子进局子,我想,就他以前干的破事,应该够他进去待一阵子了。”
“两条路,怎么走,自己选。”
言诚奚脸色巨变,这是用整个言家逼他!
言昀从听见郁晟儒的话开始,整个人如一只惊弓之鸟,浑身颤栗发抖,他后悔了,不该去招惹瞿淮,谁他妈知道瞿淮身后站着一个活阎王!言昀声嘶力竭,青筋暴起,如困兽之斗。
“赵宁,把他嘴放了,让他们父子两商量商量。”郁晟儒弹弹自己的西裤:”另外他们六个,带下去问清楚,用哪儿伤了瞿淮,就不用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