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温热的手挪开了,反教她有些不适应。
卿如是捏着上裳衣角的石榴籽绣花,嗫嚅道,“……那我先走了。”不等月陇西再答,她迅速转身,迈着小步子跑开。
娇羞,他居然看出了娇羞。月陇西轻笑了声,目送她进入正厅才离开。
回到院子里,卿母已吩咐人打点好了行装,其中包括她带来的一箱书籍。月陇西一大清早就吩咐人将他赠给卿如是的衣裳首饰都运送回了卿府,怕她不好意思收,也怕她们自己找人运送会麻烦。
卿母得知后又不得不感慨了声真是绝世难得的好女婿。
毫不夸张地说,这一房间的物件,都能抵得上寻常人家女儿出嫁要收的聘礼了。他却不过是随手一送,且还生怕卿如是不收。
于是乘上马车,卿母就跟媒婆似的在卿如是耳边(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