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两个小姑娘很有眼色,一看哥哥和奶奶回来了,立刻便不做声了,房子里的气氛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妈。”棒梗闷声叫了一声,转过头就往里屋走。
“站住。”秦淮茹大马金刀坐在客厅椅子上,面沉如水。
她已经打定主意了今晚要解决棒梗的问题。
和贾张氏一样,秦淮茹也惯着棒梗,也会在棒梗犯错后包庇他,甚至纵容棒梗去偷傻柱的东西。
其实在惯孩子这方面,秦淮茹不比贾张氏强多少,只不过很多时候她想做的事情已经被贾张氏做了,她就顺势唱唱红脸。
再者,她不像贾张氏那么偏心,对两个闺女也还是能顾及到的。
但秦淮茹不像是贾张氏那么毫无危机感,她已经意识到,棒梗不受控了。
再不约束棒梗,让他改掉偷东西的毛病,迟早会酿成大祸。
尤其是这次猪后腿丢了的事情,秦淮茹心中甚至生出了恐惧,她就做个饭的工夫,一个不注意,这孩子就偷了人家价值二十多块钱的东西跑了。
前几天棒梗才刚被学校开除,被她揍得屁股红肿,赌咒发誓自己绝不再偷东西。秦淮茹一度都相信棒梗真的是痛改前非了。
可结果呢?
该偷还是偷,甚至偷得更利索,更果断了。
这孩子不但没有吸取任何教训,反而变本加厉了。
这要是再不管,棒梗就真成街面上人见人嫌的小偷了!
秦淮茹含辛茹苦把棒梗抚养这么大,绝不想让棒梗成为一个小偷。
“跪下!”她冷冷对被她叫住的棒梗喝道。
她已经不用问棒梗偷没偷东西了。
自家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不了解?
从棒梗进门后跟她对视的第一眼,秦淮茹就知道这事儿就是棒梗干的。
“淮茹,你冤枉孩子了,我刚问过了,这事儿不是棒梗干的。”贾张氏不出意外替棒梗辩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