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干净了,不管是别人还是你自己,都对自己就有了更高的要求,那你活着能不累吗?谁都说援朝有出息,有前途,这样一个人还不抽烟不喝酒,这也太完美了吧?我跟你说,要是这样下去,以后援朝在院儿里当人面儿放个臭屁,人家都说他道德败坏。为什么?就因为你是苏援朝,所以你不应该这么干!”
“但同样我们院儿还有个许大茂,这孙子坏得流脓,他就是把一大爷家玻璃砸碎了,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为什么?他本来就是这么个人呀。你看着,有一天他顺手捡起院儿里一个垃圾,大家都得夸他。你觉得这对放了个臭屁还挨骂的援朝来说公平吗?”
“你滚蛋,你才放臭屁了呢!”苏乙骂道。
“就是个比喻!”傻柱嘿嘿一笑。
陆胜利若有所思:“你这意思就是大成若缺呗?这道理倒是不新鲜,但你这例子举得好,我是听进去了。”
“那你喝一个。”傻柱顺势劝酒。
“喝就喝。”陆胜利也爽快,端起酒杯就干了,“柱子哥,其实你一点儿不傻,你还挺聪明的。”
傻柱摆手道:“甭夸我,呵呵,我也是最近才开窍,我跟你说,最近我在研究文学,研究诗歌,知道普大爷吗?写诗的普大爷!”
陆胜利茫然摇头。
“普希金普大爷你不知道啊?呵,你这文化水平不行啊!”傻柱鄙视道。
陆胜利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大爷!还普大爷,人家是外国人!”
“外国人年龄大了也得叫大爷,直呼其名不礼貌!”傻柱理所当然道。
苏乙笑呵呵看着这一幕,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个。
这时他隐隐听到旁边传来的开门声。稍稍凝神一听,隔壁的动静立刻清晰传到了他耳朵里。
棒梗回家了。
贾张氏在胡同口一直等到现在,才等回来了棒梗。她在外面交代了一番,这才领着棒梗回了家。
小当和槐花还没睡,俩人光脚坐在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