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片阴影覆盖,浅淡的烟草与香水笼罩过来,是傅煦的外套,盖住了他俩。
衣服所构成的空间中,极近的距离里,鼻息温热,嘴唇柔软,还有那句仿若绅士般问询的低语:“能吻你吗?”
不等他答应,傅煦便已在黑暗中吻住了他。
放纵又肆意,激烈又强硬,轻易驱散了他所有愁绪,傅煦掌心纳着他的脖颈,指腹轻轻触碰他的颈线,唇齿相缠,直到傅煦后退,望着他:“别不高兴。”
谢时冶舔着有些肿的嘴唇:“我才不是因为亲不到所以不高兴。”
傅煦松开他,回到驾驶座上,朝他张开右手:“牵我。”
谢时冶忍不住笑道:“不牵,危险驾驶。”
傅煦无奈地看他,将衣服扔到后排,再把自己的安全带扣上以后,报复般揉乱了他的头发,险些连皮筋都弄掉了。
最后还是牵了,在电梯到房间的那段路,他们手拉着手,谢时冶想要把傅煦拉进自(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