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冶:“嗯,明天有一场我跟他打架的戏,我们刚刚是在肉搏。”
确实是有的,一般拍戏的镜头并不会根据剧情的发展来拍摄,基本会分为棚内和棚外,同一场景,不同时间段的都会在同个时间里拍摄完成。
阳阳走过来把汤端给谢时冶,又问傅煦:“傅老师,要喝汤吗?”
傅煦才是那位真正稳得住的人,哪怕恋人撒谎的理由如此蹩脚,即使阳阳一脸震惊,完全不信他们的“对戏”还要故作镇定,他表现得就像一个真是来对戏的演员,矜持地点头:“谢谢,台词说多了,正好有点渴。”
谢时冶差点被呛到,他怎么没发现傅煦这么有搞笑天赋。
他红着脸憋笑,眼睛有一搭没一搭地扫傅煦,这时一只手握着碗,横空出现在他们两个的视线交织处,打断了他们的眉来眼去。
阳阳:“傅老师,这是你的。”
于是本来该天雷勾动地火的一场激情,被如同妈妈关爱的汤香中打碎得干干净净。
阳阳没有脱那小碎花围裙,而是认真的翻起了谢时冶明天的剧本,查看那连嘴都要贴在一起的肉搏戏到底是哪几场。
谢时冶把汤碗放下:“阳阳,时间不早了,你回去睡吧。”
“我不困,谢哥你累不累,一会我给你按个摩吧。”阳阳眼睛依然盯着剧本。
傅煦反问:“按摩?”
阳阳总算把眼睛从剧本里抽出来:“是啊,做人助理总得学几手绝活,我的精油推拿功夫很棒哦。”
阳阳在那里自卖自夸,而谢时冶已经看到傅煦的眼睛微微眯起,很显然,按摩这个词汇成功激起了傅煦不好的想象。
果然,傅煦问:“穿衣服吗?”
阳阳一脸你在开玩笑的表情:“当然要脱光啊,不然怎么推精油。”
傅煦把汤碗放到了一边,发出不轻不重的响声,谢时冶牙关有点颤:“阳阳,我不用,你快走吧。”
阳阳仿佛听不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