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求你一定告诉刘恒光,我和阿秀哥哥可以什么都不要的……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不要了。”
唐晚知想活,想和她的阿秀哥哥继续活着,哪怕抛去一切都无所谓,樊笼之外才是他们所求,而能掌控他们生死的那个人,又太可怕了,她唯一能求助的只有景姮,只求着刘濯能给一条生路便可。
晚膳后外面的雪密了些,刘烈抱着大捧的梅花回来时,厚重的大氅上全是雪,脱去了王靴,赤足走进寝居里,空气中流动的热好似夏日一般。
“阿婵快看。”
景姮就伏坐在案几前,手中的竹简才放下,刘烈就将梅花全部搁在了上面,雪已融在娇艳的花瓣上,滴滴水珠立刻浸湿了竹片上的墨,写下已多年的秀美小篆模糊了,剩下一室馨香浓浓。
“方才路过灞河时折的。”
他身上(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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