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难堪完全摊开,不留余力的往骨缝里钻。
“你非得...这么说话吗?”
慕糖嗓音颤抖,字符沾染朦胧水汽,“顾溪远,你总说我不信任你,但你对我,又有几分信任?”
“你跟其他女人调情是逢场作戏,是形势所迫,我就必须无条件的相信,然后像个傻子似的任你摆布,这样我才有资格待在你
身边吗?”
她神色决然,摇了摇头。
“如果是这样,那我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苟活。”
顾溪远目光沉静,淡淡的开口,“跟我在一起,就是苟活?”
“我累了。”
慕糖轻声:“没有尊重跟信任的感情,在一起,也是相互折磨。”
男人微微眯眼,额前渗出的细汗打湿碎发,下颚紧绷,小臂青筋暴起。
她想挣开,他却固执的越拽越紧,似乎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不见。
一股喷涌的热液直冲咽喉,尝下去,是难闻的血腥气。
僵持半响。
小女人的手机铃倏地炸开,熟悉的幼稚儿歌,欢快清脆的音符,看配合此情此景,更像是往冰窖里喷洒一大桶火焰,一秒结成
冰晶。
慕糖掏出手机瞄了眼,利落挂断。
可那头却契合不舍的重播了好几遍。
顾溪远始终没出声,平静的盯着她神情复杂的脸。
电话铃断开,紧接着是振动的短信提醒音,她低头,瞧见短信内容后脸色大变,电话再响起时她几乎是下意识接通。
两人相隔太近,他能隐约听见那头不够清晰的男声,柔的能化成水。
小女人脸色僵白,瞳孔不断放大,错愕、惶恐、不可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的...你骗我...”
她语气越来越急促,嗓音抖得七零八落,尾音拖出哽咽的哭腔,她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