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这样的气势,更没有想到适能把他以为很复杂的道理,讲的让民众也能知晓。
这里没有外人,墨子便道:“这些话……终究会招致怨恨。”
适放下瓦罐,笑道:“至少今日不会。民众们把出让的权利交给了谁呢?我还没说。所以可以交给王公贵族,也可以交给……另一些人。王公贵族们也能用这样的道理啊,只要他们愿意接受先生的说法。”
他的声音沙哑,墨子示意他不必再说,心里明白适要说的是哪句话。
即便适不出现,自己说的话已经有足够多让王公贵族们不愿意听的。
爵位不高,则民弗敬;蓄禄不厚,则民不信;政令不断,则民不畏。举三者授之贤者,非为贤赐也,欲其事之成。
只是,其事之成,成的是什么样的事呢?是民众之利的事?还是君王独断取自己利的事呢?
这便是区别。
而这个区别(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