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没有赋予他的喜好与厌恶,这些律法不是根据天帝的喜好,而只是根据人性逐利的推导,所谓墨辩的说知之法。
这是最大的区别,也是最难以察觉的修正,更是一种适赢了所有墨者的妥协。
墨子或许还不能察觉这种修正,对适的选择很满意。
因为他知道适在这种时候,是可以开口讲任何自己想讲的东西,没有人能够阻拦。
但适没有讲,而是尊重着数日之前相辩之后的结果,只做了墨者的喉舌而非自己。
所以墨子背着手,知道适的目光并不在这里,却还是冲着远处的适点了点头,以作无声的、甚至适看不到的鼓励。
台上带着葵花冠冕的适,并没有看到墨子的鼓励,甚至看不到太多的动静。
头上的葵花冠冕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也遮掩住了别人看他的眼睛。
花盘上有一只野蜂在采集花粉,为自己的生活忙碌,一如这些聚集在这里的人为(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