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宁简直通体舒泰,比炎炎夏日下喝了一碗冷饮还要更爽快!
赵黄氏还在那哭诉:“……我儿胸怀远大,志存高远,如今却因得这小贱人不能入仕,更是往后连自己的子女都不能拥有,比杀了他还难受!这小贱人定然是存心伤人,青天大老爷,一定要还我儿一个公道啊!”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小娘子这手下得确实狠了些。”
赵黄氏脸上有些扭曲的狰狞,大喊道:“大人明鉴!”
阮明姿直起腰身来,面上不卑不亢,沉声道:“大人需知,当时情况危急,我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弱女子,若不能一击即中,如何能保全自己?难道我在危急之中,还要去跟那贼人商量,我现在要朝你射箭了,你小心一些?”
阮明姿的反问,问的公堂之上鸦雀无声。
张师爷跟沟繁县县衙的文书坐在一块,他往旁瞅了一眼,就见着那文书正在笔走龙蛇的记录着方才阮明姿说的话。
张师爷嘿嘿笑了一声。
他们家县令还担心阮明姿来这沟繁县县衙受委屈,特特嘱咐了让他帮忙看顾着些。
可照他来看,只要这沟繁县的县令按照律法走,阮明姿这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可以一人单挑全场。
张师爷放了心,笑呵呵的在那看文书记录着此次公堂庭审的过程。
赵黄氏眼珠子都突了出来,她抖着双唇道:“……你胡说,我儿只是过去帮你盖被子!”
阮明姿不慌不忙道:“大人明察。方才我这表舅妈也说,我那表哥熟读圣贤书,是个读书苗子。一个熟读圣贤书的人,焉能不知男女大防?外男深夜独去少女房中,只为盖一盖被子?”她嗤笑一声,“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吗?说出去谁信?更何况,当时我衣襟被他扯乱了,当时在场的村民都可以作证。表舅妈满口谎言,只为给赵家权脱罪,还望县令大人明察!”
赵黄氏嘶吼出声:“胡说!小贱人你胡说!”
比之赵黄氏只会一昧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