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白的如同地里挖出来的僵尸。
这是在赵黄氏的心窝子上拿锥子戳了个大洞啊!
赵黄氏当即就发誓,一定要让阮明姿付出惨重的代价!
堂上的县太爷看着有些老迈,胡子有些花白,他拍了下惊堂木:“堂下赵黄氏,你先前说,被告趁你们不备,重伤了你儿,将你儿下体射伤,确有此事?”
赵黄氏泪脸满面:“千真万确!”
县太爷又拍了下惊堂木,看向阮明姿:“堂下可是赵黄氏状告之人阮明姿?”
阮明姿跪了下去:“民女正是阮明姿。”
“赵黄氏告你蓄意伤人,你可认罪?”
“民女不认。”阮明姿抬起头,哪怕是跪着,也挺直了腰板,她神色肃然,“赵黄氏之子赵家权,夜晚闯入我休息的房间,对我图谋不轨。民女不过是为了自保,才出手伤人。这些,昨晚许多村民都可以作证,请大人明鉴。”
赵黄氏在一旁忍不住,哭道:“我儿不过是替你去盖下被子,他好歹也是你的表哥,关心一下你不行吗?……你下了这么狠的手,这是毁了我儿一辈子!我跟你拼了!”
说着便要挣扎着起身去打阮明姿。
县太爷不悦的拍了拍惊堂木:“肃穆!”
赵黄氏捂脸痛哭起来。
哭声哀哀,惹得人心生怜悯,“大人,我那小儿子,乃是家里培养了好些年的读书种子,今年还下了场,少说也能考个秀才回来的……可经了这么一遭,伤残之人不能为官入仕途,他如何还有半点前程?这小贱人何止是毁了我儿子啊,还毁了我们一家子啊!”
绮宁在旁嗤笑一声。
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简直要拍手叫好了!
在路上他就听阮明姿简单的讲过了那事,当时听得他恨不得拿把剪刀亲自把那贼子的孽根给剪了去!
什么玩意儿!
这会儿听着赵黄氏在那跟人哭诉,她小儿子乃至她全家的前程都被阮明姿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