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需要精密计算,我才结婚就回来工作,至今一年了都没有时间回去,留下她在我家人生地不熟的,她从来没怨我已经是我的幸运了。”
贺建国甩开他,一边拆开包裹,一边道:“你别说我媳妇不好,我媳妇可好了。她以前不给我寄东西是没东西给我寄,粮票没有,布票没有,啥票都没有,也没资格买,咋给我寄东西啊?这不,我媳妇不知道费多大工夫套了几只野鸡野兔子,立马风干了给我寄过来,怕我在这里工作强度高,供应的那点粮食没油水不够吃。”
“肉?”
牛浩精神一振,看着贺建国从破布袋子里取出来的风干野鸡和风干兔,真是肉,他立马抢一只风干野鸡在手里,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陶醉地道:“好香啊!我都多久没尝过肉味儿了。这鸡风干了都有二三斤重,要是活的不得四五六斤?”
贺建国点头道:“看样子是。布袋子给我留着,我好给我媳妇装些吃的寄回去。风干肉你送到食堂,晚上给大家打打牙祭,最近工作强度高,大家都不容易。我媳妇说了,家里有一些野味没来得及风干,她还套到一只傻狍子呢,自己就吃了一块鲜肉,剩下的等风干了给我寄来。不行,我得给我媳妇写信,让她留着自己吃,不能都给我寄来!”
贺建国心急火燎地去写信,垂涎三尺的牛浩得到他的示意,早连着布袋子一起把风干野味抱着跑出去了,“行,我一会把袋子给你拿回来。”
牛浩躲躲藏藏的,就怕知道的人多,都来他们这里分口汤。
贺建国重新看了一遍信,然后落笔回信,刚写完准备装进信封里,就见牛浩拎着大半袋子东西进来,“建国过来,看我给你媳妇弄了啥好东西。”
贺建国眼里闪着问号,只见他从布袋子里陆陆续续地掏出一瓶黄桃罐头、两包花生、三包瓜子、两包果脯、一包麦乳精、两包红糖和一大包笋干,剩下没掏出来的就是一些水果糖和奶糖,看起来怎么着都有二三斤。
“哪来的?”贺建国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