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言自语着:“先帝温厚仁和,在他手下当差,虽无大封赏但也平安,便是有些过错也能含糊过去;可当今天却不一样……”
薄钧怔怔看着父亲,小声揣测道:“所以父亲急流勇退,早早解了兵符与皇上。”
“急什么流!勇什么退!真退了还怎么挣袭封?前儿申首辅要致仕,是人家儿孙女婿都得力,我有什么?不过有个你这么愣头青的杠头儿!”
薄天胄吹胡瞪眼睛,却见敦厚鲁钝的儿连句讨巧的辩解也不会说,只呆呆的站在那里挨骂,老头瞧了,无奈的叹息着,“你要记住,有时候退不是真退,也有以退为进的,如顾二郎这回的作为,便是好的例。”
薄钧是个老实人,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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