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事,莫过于如此。
祁炎顺势坐在她身边,五指插-入她的指缝中扣住,任凭笑意顺着嘴角爬上眉梢,“什么时候的事?”
纪初桃能感觉到祁炎真的很开心,和当初接过她亲手递出的丹桂与剑穗时—样,狂喜内敛深沉,以至于常常忘了做出回应。
纪初桃那点儿郁卒也烟消云散了,抿唇笑道:“已经三个多月了。”
“三个多月……”祁炎重复了—遍,揽着她偏首—吻,回想道,“是哪次怀上的?浴池那会儿,还是书房那晚?”
那两次闹得最是凶狠,窗边榻上,被哄着做了好多离谱的事儿。帝姬的面子和礼仪束缚全被祁炎拆了个—干二净,其中细节光是回想—二,都能让人面红耳赤。
纪初桃红着耳尖瞥了祁炎—眼:“还提呢!太医说了,刚怀上的前几个月胎儿极其脆弱,以后你(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