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美人,我只喜欢你。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殷菱臻的告白,但心脏依旧会伴随着剖白的音节开始加速,最终难以控制得将周身的血液集中于面颊。
因为那“体弱多病”的气质,张纪蒹可以说是常年待在屋中不受阳光。遗传自母亲林氏的薄面皮子相较于白皙显得更加通透,随时准备着暴露出主人的心情。
不论恼怒或者是害羞,甚至是某个特定的极为私密的时刻,张驸马总是无法自如得掩藏自己的情绪。
“红烧”驸马是平翎公主私下里的最爱。
然而这一次,还不等心满意足的公主殿下下得口去,驸马爷便揉了揉眼睛,叹道:“臻臻,快些收拾行囊,咱们搬到云山客栈去。”
公主殿下很不雅观得抬起小指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次出游说是轻车简从,但在皇帝陛下的重视下,随从的数目依旧不少。不说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侍卫,光是明面上扮作侍女、小厮的就有二十余人。此时正是龙舟盛会,清溪府聚集了不少外地人,一间客栈自然是住不下了。于是分了三处距离颇为接近的客栈下榻。虽然麻烦了守备,却满足了公主殿下希望与驸马独处的心愿。
“收拾行囊,咱们住云山客栈。”张纪蒹重复了一遍,便开始动手“搬家”。
“所以,我明明都已经解释清楚了,我和那个思淼什么关系也没有,我们为什么还要搬去云山客栈?”殷菱臻不解,“况且收拾东西喊彩荷来就好了,干嘛非要自己动手。”
“你和她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她对你却不见得。”张纪蒹说道,“这个思淼姑娘,说不好听些该说是个风尘女子。但方才我有注意到她的手指,明明是弹琴之人,虎口和掌底却可见到厚茧。”
“什么意思?”殷菱臻歪着脑袋,越发糊涂,“你、你居然还有时间分神去注意她的手!”
“你平日里是如何弹琴的?”张纪蒹反问。
又在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