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然后才说:“他确实能治好一些疑难杂症,不过,神话了,太神话了。”
赵一霖也不好多说,因为,人家成名几十年了,在民间,那是一蹲神,神医,人家80多岁了,特别是重病在身,还是不议论为好。
至少,他是名医这个必须承认。
再说,自己也是学医的,什么病治得好,什么病治不好,还不知道吗?要求人家几副中药治好现代医学也难治好的病,当然是不道德、不人性的。
现在快到上班时间,路上车子格外多,走了40分钟才到附属医院门口。
“你先去,我停好车就来。”
刘牧樵下车后,问了医生导诊台,去了神经内科。
“你找谁?”
守门的阿姨问。
“郝教授请我来的。”
“哪个郝教授?我们这里有两个郝教授。”
这下就蒙了。
刘牧樵根本就不知道郝教授的本名,阿姨任凭刘牧樵怎么解释,也不放他进去。
正不好怎么办时,赵一霖到了,“是我,徐姐。”
“哦,是你呀,请进。”
赵一霖和守门的认识,看来,这是熟门熟路。
刘牧樵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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