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两夜,刘牧樵做了25个病人,用了51个小时,虽然疲劳,但有一种大战之后的欣快感。
一种冲锋陷阵,打败敌人的酣畅淋漓感。
很爽!
非常爽!
不过,现在他微微有些焦虑,到底是为什么,他很难确定。
是对附属医院的敬畏?
还是对这个病人的敬畏?
或者对自己能否完成任务感到担忧?
附属医院,在刘牧樵意识中,有种神圣的感觉。
本省,附属医院是医学界的圣殿,进去,都怀着虔诚的心。
现在,附属医院向自己求助,说明病人的病情非同一般,要不,他们没必要要安泰医院的人出手,这不仅仅是关乎面子的问题,而且涉及到道德伦理的问题。
第二,熊本吉这个病人非同一般,本省中医界的北斗,一旦陨落,那就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事件,也许会被中医界举国讨伐。
郝教授不用本院的人,而求助于安泰医院的一名实习生,该有多大的勇气和魄力。
按照常规,在附属医院抢救无效死亡,谁也不会责怪医院,可是,你要刘牧樵参与抢救就不同了。
人家到底只是一个实习生。
所以说,郝教授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选择。
刘牧樵不是一个人去的,为他开车的是赵一霖。
“刘牧樵,你紧不紧张啊?”
“不??????似乎有点。”
“附属医院郝教授他们下的决心真大。”
“是的,也许是因为武宣医院的事。”
“你说你认识熊本吉?”
“是的,他还要带我做学徒。”
“嘿嘿,这老头。”
“你对他评价怎么样?主任。”
“有几把刷子。”
“仅仅是有几把刷子?”
赵一霖哈哈一笑了,沉默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