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大厅,司婳就看到门口出现一个意外之外的人。
言隽的行为太坦荡,以至于连她自己都无法辨别,对方是随性广交好友,还是另有它意。
这些年她想过跟父亲和解,却怎么也打不开父亲心里的死结,好像从母亲去世那刻起,这个男人就彻底把自己的心封锁住,连女儿都被隔在外。
“言隽?”当司婳看清旁边座位的人,顿时愣在那里。
春节已过,但街道上装扮的灯笼还未拆除,节日气氛浓烈。十五月圆,路边的小孩挥舞着仙女棒,点燃的小烟花像夜空闪烁的繁星。
“笃笃——”
司婳这两天又静不下心,前段时间收整好的心情一点一滴降下去,好像对什么事都不抱期待。
司婳轻咬着唇,试探性的建议,“你别着急,时间还早,要不你先歇一歇?”
岁月催人老,时光不待人。
两人提着行李箱继续往里面走,回到湖后的小楼房中,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
主持人在对今晚的演出做总结,广场的人陆续散开,司婳也回头,“看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大年初一这天,司父一大早就起来揉搓汤圆,等司婳醒来之后,桌上摆着一碗温热的小汤圆。
突然有种被赋予信任的感觉,司婳郑重其事的抱起相册,“我会好好保存的。”
老板坐在店里泡茶,桌上摆着一套完整的茶具,正对面是一架古筝。
卧房的窗户两边仍挂着麻绳系起的玻璃小瓶,手指轻轻一拨,整条绳子都会因此摇晃摆动,弧度或大或小,全凭推动它的那股力量。
“你是没管我要,但你去上学的费用还不是花的你妈妈留下的财产。”
先前没往其他处想,她便毫无芥蒂当言隽是知己好友,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每个见到她跟言隽走在一起的人,都认为他们两个“在一起”拍拖。
“我竟不知道你还有隐藏技能。”离开琴坊后,两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