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主动找上言隽,脸上笑得更花儿似的,刻意拨弄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在男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女人味,“言老板,真是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这……”言隽启唇,目光移到正准备偷偷溜走的司婳身上,眼里透出一丝趣味,“恐怕老板娘会不高兴。”
她会画,也喜欢画画,只是当初不愿意按照父亲设定的人生道路过完自己的人生,才会奋起反抗,选择自己更中意的设计。
她就是今天洗几个碗,也会伤手吗?
“客随主便,司小姐就不要再跟我抢活了。”言隽笑着推动她的手从碗边移开,“方便的话,麻烦司小姐帮我打扫一下餐桌。”
“欸?”司婳扣着画板,表情认真起来。
“这几日见你总是带着画板,司小姐是美术生?”言隽忽然问起。
榕城
“言先生怎么突然回来了?”司婳一边打结一边聊天,手法越来越熟练。
最后,司婳看见一张白色冰裂图,很是好奇,指着问道:“这个呢?”
本以为小娜那死丫头故意恶心她,没想到言隽会承认,那还真是撞枪口上了。
一句话,把司婳丢掉的面子找了回来。
“嗯……”
这个点,刚好去四季的小食堂吃早餐。司婳迅速脱掉睡裙换上外出的衣服,走进卫生间洗漱,抹了自备的牙膏对着镜子咕噜咕噜吐掉泡沫,挤出洗面奶往脸上一抹,擦洗干净。
拒绝的声音戛然而止,司婳直觉发糗,为什么每次遇到言隽都要丢一回脸,偏偏对方情商高,总能替她圆回场子。
司婳仰起脑袋,歪着脖子睨了他一眼。
“要不我换一间。”司婳站在走廊上环顾四周,打算物色下一个住宿地点。
第二天早晨,司婳是被闹钟吵醒的。
“这些小瓶子,可以用绳子串联起来,挂在房间或者窗边。”言隽进来时,已经从藏不住话的小娜口中听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