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向司婳伸出手,手指慢慢张开,里面躺着一对耳坠,“你的珍珠耳坠,是这个么?”
“十月份还可以去青岛看海鸥,蓝天白云下的晴空下,成群结队海鸥会在十月底飞去栈桥,次年四月回到西伯利亚。”
一个班级一周只有两节美术课,但这么多班级综合起来,也够得司婳发挥本事。
别人都爱记好事,司婳的信笺里却全是不高兴的事,字字句句与他有关。
小学距离四季民宿不远,步行十分钟就能抵达。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言隽已经离开半个月。
“不用啦,我……”
自己就是个租客,当着真老板的面冒充假老板娘,脸皮子都丢光了!
“不不不,这本就是你的家,谢谢言先生的好意。”
从认识言隽以来,司婳无时无刻都在发现他的新技能,这个男人无论言行举止都散发着独特的人格魅力。
司婳回头,疑惑的望着他。
低头盯着掌心的东西,压在心底的记忆又源源不断冒出来,司婳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心情急速沉落湖底。
“掉在附近吗?我可以帮你找找看。”言隽大步迈进,已经走到水池边。
“司小姐若是感兴趣,下次出远门可以同行。”言隽滑动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美景照亮了两人的眼睛。
上一堂课,司婳自费买了一整箱拇指大的玻璃瓶,让孩子们自由发挥,用颜料在瓶子上作画。
女人面色尴尬。
第二天,从学校回来路过前台,忽然被小娜叫住,“司婳姐,这边这边。”
正如小娜所言,言隽只是偶尔来四季住上几天,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她还想当面感谢言隽给她介绍的这份工作。
言隽笑道:“论起来,应该是我感谢你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租房的第一天,司婳终于安安稳稳的睡了个觉。
花枝招展的女人已